轰隆!轰隆!轰隆!
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连成一片。
大地剧烈颤抖。
灼热的气浪裹挟着泥土、碎石、钢铁碎片,如同无形的巨拳狠狠砸向四面八方。
刺鼻的硝烟瞬间升腾弥漫,遮蔽了视线。
恐怖的景象在爆炸中心上演。
有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便被狂暴的冲击波直接撕扯成漫天飞溅的碎块,血雾混合着内脏的残片泼洒四方。
有人如同破败的玩偶被高高抛起,在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弧线,重重摔在数十米外的地上,骨骼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,口中鲜血狂喷,眼耳口鼻都在渗血,瞬间失去了意识。
残肢断臂如同被丢弃的垃圾,在烟尘中翻滚抛落,猩红的血液如同瓢泼大雨,将焦黑的土地染成一片刺目的暗红。
整个战场瞬间变成了修罗场。
哀嚎声、惨叫声、爆炸声交织成一首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交响曲。
“射击!给我狠狠地打!杀光他们!一个不留!”
装甲车内,秦寿透过观察窗看到这血腥而残暴的一幕,骨子里那份暴虐残忍的基因被彻底点燃。
恐惧被狂喜取代,他双眼赤红,疯狂地拍打着车身嘶吼。
命令即是死亡的号角。
坦克的炮火一轮接一轮,在战场中绽放着炫丽的烟花。
装甲车上的机枪犹如不知疲惫的火舌,无情地吞吐着子弹。
四百多名武装分子更是拿着机枪,无差别射击。
看似数上万名武装分子,顷刻间死伤过半,溃不成军。
……
李玄的目光穿透弥漫的硝烟,落向远方沸腾的战场。
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,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大戏。
“几日不见,这秦寿倒真有两下子。”
他低声自语,声音在爆炸的间隙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可惜,坦克的炮弹和机枪的子弹终有耗尽之时。待他弹尽粮绝,便是群狼反扑之际。”
震耳欲聋的炮火声撕裂了园区的寂静。
白龙王与白旭闻声而出,脸上皆是惊疑。
“怎么回事?”
白龙王脸色阴沉如水,厉声质问。
“咱们的伏兵怎么回事?他们不好好埋伏,为何在外围就交上火了?”
一名军阀首领面如土色,声音发颤。
“龙王,那秦寿太过狡猾,我们的埋伏圈还没合拢,就被他识破了,双方瞬间交火,现在……现在已经是白热化的死斗了!”
正是他打完。
短短两分钟,仅仅一轮狂暴的炮击,白龙王一方的人马就已折损过半。
原本集结的上万余众,此刻能站立的竟不足五千人。
触目惊心的伤亡数字,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每个幸存军阀的心。
“龙王,咱们不能再这样硬拼了!”
一名军阀首领看着自己几乎全军覆没的队伍,嗓音嘶哑,神情绝望。
“我的一千多名弟兄……现在只剩下两百都不到了。今后还怎么在缅北立足?”
“妈的!早知这个东方不败如此难缠,老子就该把压箱底的家伙都拉出来。这仗打得太特妈憋屈了。”
另一个军阀捶胸顿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