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能做的,她也能做,甚至比她们做得更好。
谢逸尘,果然比江时瑾有眼光。
许诺伺候谢逸尘喝完药后,为他掖好被子,悄然离开了寝殿。
她一离开,谢逸尘原本慵懒倚在床头的姿势就变了。
他翻出腰间那个绣着兰草的香囊,指腹摩挲着上面细密的针脚。
“进太医院是为了学医术?”他低声嗤笑,语气里满是讥讽,“这种蹩脚的理由,也好意思拿来糊弄本王。”
他从枕下摸索出一个骨哨,凑到唇边,吹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短促哨音。
窗外夜色(微)动,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潜入,悄无声息地单膝跪地。
“王爷。”
“本王的未来王妃,脖子上挂了根红绳。”谢逸尘把玩着香囊,眼皮都未抬一下,“本王想瞧瞧,那上面究竟绑了什么。”
黑衣人身形一顿,似乎有些为难:“王妃贴身之物,属下怕是多有冒犯。”
“无妨。”谢逸尘唇角的笑意深不见底,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笃定,“今日过后,她定会将那根红绳取下,藏在别的地方。你盯紧她今夜的一举一动,定能找到。”
他太了解这种怀揣秘密之人的心态了。
秘密一旦被窥探,第一反应绝对是藏匿。
“是,王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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