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梦境里,萧怀瑾和这张脸确实出现过几次。
他总是温润如玉,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,是她过去在闺阁中时,会与手帕交们一同欣赏称赞的那类男子。
可也仅限于此了。
她总觉得,自己和他的关系,应该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屏障,疏离而客气。
绝不像现在这样。
他眼底翻涌的炙热情绪,仿佛要将她吞噬。
那眼神,就好像......好像他们之间,有着什么非同寻常的过往。
“我确实还有许多事情没来得及记起。”姜姝宁定了定神,强迫自己从那片情绪的漩涡中抽离出来,“殿下,我记得您和您的母族崔家,对大邺至关重要。若景王真想当这大邺的君王,为何不拉拢你,反而要这般待你?”
大邺的国库有一半是靠崔家撑着,崔家就是大邺的钱袋子。
皇室里,谁不想巴结这位富可敌国的五王爷?
萧凌川心机深沉,他比任何人都懂权衡利弊,为何会做出这等自断臂膀的蹊跷之事,竟将萧怀瑾折磨至此?
“因为你!”
萧怀瑾盯着她,眼中的温柔褪去,只剩下一种近(乎)疯狂的偏执:“他怕我夺走你,所以才这样折磨我。姜姝宁,萧凌川一直是个心机深沉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!”
“轰”的一声,姜姝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。
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比窗外最艳的晚霞还要灼人。
“殿下,这......这怎么可能......”她语无伦次,心乱如麻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