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!”姜姝宁眼疾手快,一把攥住了小白蛇的七寸,将它扯了回来。
蛇身在她掌心冰冷地扭动着,似乎极不情愿。
“别怕,小白没有毒。”姜姝宁一边安抚着受惊的花匠,一边轻轻拍了拍小白的头。
可那花匠依旧是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,指着小白,话都说不利索:“王......王妃......小、小人......从小就怕蛇,怕得要命......您、您能不能......别带着它?”
姜姝宁见他吓得不轻,又想着赶紧搬完这些盆栽,便也没多想。
她走到一旁的树下,将小白缠在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上,摸了摸它冰凉的小脑袋,柔声道:“你在这里乖乖待一会儿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小白蛇盘在树枝上,红色竖瞳里满是不甘与无奈,对着花匠的方向“嘶嘶”地吐着蛇信子,像是在警告他。
姜姝宁与那花匠一前一后地进了偏殿。
这偏殿平日里少有人来,只堆放些杂物,光线有些昏暗。
她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,平日里最多也就是摆弄些花草,才搬了三四盆进来,额上便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她撑着腰,想起平日里凌芜单手就能轻松拎起瓦盆的样子,不由得苦笑,还是习武之人手劲大啊。
天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,滚滚的雷声自天边传来。
轰隆一声,豆大的雨点终于砸落,敲打在屋瓦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姜姝宁看着那些被抢救进来的草药,脸上刚浮起一丝庆幸的笑意,背后却骤然一紧。
一块浸透了异样香气的软布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!
她瞳孔骤缩,惊骇之下拼命挣扎,可身后男子的力气大得惊人,像一把铁钳将她死死箍住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