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洁癖,这个理由应该能让他停下。
果然,他顿住了。
他目不转睛看了她片刻,眼神晦暗不明,随即竟低低地笑了一声,附和道:“嗯,王妃说的是。还没漱口,自然是不能亲嘴的。”
他的顺从让姜姝宁刚松了口气,却见他目光一转,视线缓缓滑过她的下颌,最终落在了她那片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、白皙修长的脖颈上。
他凑近她的耳畔,滚烫的气息伴随着恶劣的低语,一并吹拂在她敏感的肌肤上。
“......那便只能,吻这里了。”
姜姝宁的身体,瞬间僵住。
这一刻,她多少有些怨恨那个给他下药的王侧妃。
坏事都让王侧妃干了,后果却要她一个无辜之人来承担。
——
王碧珊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景王府的后院。
禁足期间,不仅份例银钱减半,连每日的吃食都缩减成了清汤寡水。
过惯了锦衣玉食日子的王侧妃,据说在自己院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砸碎了不少东西。
而在另一处阳光明媚的花厅里,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。
霍娴月捻起一颗紫玉萄葡,慢条斯理地剥去外皮,嘴角挂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嗤笑:“听听那动静,真是活该!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,竟敢用那种下九流的手段去算计王爷,自取其辱罢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坐在她对面的赵若晚,正用小银叉戳着一盘切好的蜜瓜,随声附和道,“真不知王家是如何教养女儿的,这等丑事传出去,丢的可是整个门阀的脸面!”
她们一唱一和,语间满是名门贵女对“下作手段”的鄙夷。.b